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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說：“真的......要結婚嗎？”
我只覺得眼中愈發酸澀，一點一點掰開他攥得發白的手，淡下眉眼。
吐出一口氣，再抬眼時，輕聲說：“真的。”
“和裴氏的小少爺裴祁，門當戶對，他對我很好，也不算委屈。”
一陣風吹過，將我鬢間的頭髮吹起。
沈昭的目光落在我眼角的傷，眉間湧上危險的冷色，咬着牙關重複我的話：“對你很好？不算委屈？”
“桑榆曉，你到底是不是蠢？要嫁給婚前就會對你動手的男人？”
他咬破了自己的下脣，染上殷紅血色，滿不在乎地舔了舔：“裴家小少爺是吧？我要他生不如死！”
我被他眼底的瘋狂嚇到，下意識地往後退。
可沈昭看到我臉上的害怕，眼睛瞬間紅了，低下聲，垂着腦袋：“曉曉，你別討厭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