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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趙志飛說完直接衝向陽臺，從上面一躍而下。
十二樓的高度，讓他當場斃命。
我不由也驚出一身冷汗，這趙志飛還真是果斷啊，說跳樓就跳樓了，幸好我自從進了趙家就開了手機錄音，不然這事兒還真說不清楚了。
遺憾的是，雖然現在知道白靈素和劉慧琴是趙志飛殺的，但殺人過程不知道，劉慧琴的屍體也不知道，此案並不能畫上圓滿的句號。
我給老何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帶刑警隊的同事過來。
趙志飛的屍體隨後被鏟走，之所以用鏟這個字，是因爲跳樓的一般遺體都稱不上完整和美觀，啪嘰一下屍體摔地上，有的地方摔成了肉泥，血呼啦滋粘地上，必須鏟才能弄乾淨。
很快，我跟同事們對趙志飛的電腦和手機進行取證，他確實在半年前用手機搜索過關於殺人方法的信息，雖然他搜完就刪除了，但是就像我說的，這東西只要用過就留有痕跡，要恢復對於技偵的同事來說並不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