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馬甲差點掉了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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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軒，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夜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敬畏。
白軒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林夜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遠比我想象的要強大得多。”
“強大？”白軒自嘲地笑了笑，
“或許吧。不過，這所謂的強大，也不過是建立在系統之上的。如果沒有系統，我什麼也不是。”
林夜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這麼認爲。系統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自身的能力。
如果沒有你的智慧和努力，就算擁有系統，也不可能達到現在的高度。”
白軒看着林夜，眼神中充滿了讚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