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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予禮引導道：“像是那種地方的合同都會存在威脅、強制的嫌疑，你一定是被迫簽下的吧？”
秦媱雖然不懂付予禮的意思，但她順着他的話點了點頭。
“你們看，問題的根源在這裏。”付予禮說，“整個會所和他們的勾當都是違法的，那裏根本就沒有一件東西是乾乾淨淨的，丟了個金佛，不更應該查查金佛是怎麼來的嗎？”
對面陷入了沉思。
“需要我提供一份關於會所存在隱患的資料嗎？”付予禮表現得很大方，“他們最近企圖拉攏我入股，所以把很多非法的好處擺在了我面前，還承諾一旦加入，他們的老闆也會送一樽金佛給我。”
這話讓兩名警察皺起了眉頭，他們決定和上級彙報情況後再來回復付予禮。
等他們暫且離開後，秦媱小聲詢問付予禮：“你真的有那些資料？不是造假吧？”
“那是齊家的會所。”
“可老闆不是謝嘉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