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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誰啊?自然是怪軍機。”
“怪軍機?”醇王福晉問:“莫非怪慶叔?”
“我家老爺子也作不了主。”四格格答說:“如今是瞿大軍機掌權,他說不行,就是不行!”
聲音很大,有些負氣似的,只是在閉目養神的慈禧太后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就想到瞿鴻璣平時的奏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錢要多花在地方上。宮中的用度,應該儘量撙節。內務府冗員太多,亟宜大加裁減。”如今才知道,他還剋扣着萬壽的用費。
“這位瞿大軍機再幹下去,咱們旗人的臉皮,都讓他撕完了!”四格格恨恨地說:“當然一半也怪自己不爭氣。”
“怎麼呢?”澤公夫人問。
“嗐!七嫂,”醇王福晉心直口快地說:“四姐自然是指振大爺的事。《京報》可是挖苦得過分了一點兒。”
“也不只這一件事。反正冷嘲熱諷,盡罵咱們旗人不對!
也不知他安的什麼心?”
“四姐,”醇王福晉接着四格格的話問:“聽說辦《京報》的汪康年,是瞿大軍機的得意門生,兩家內眷走得很近。可有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