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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鈞只覺一口血哽在喉頭。
他含氣垂手將袍擺的破洞再往裏塞了塞,正要打禮告辭去做正事兒,卻聽晉王見四下暫且無人,扭頭問了他一句話:“裴大人,前日御史臺着人去了京兆司部尋你,是問你何事?”
此問把裴鈞打來一懵。他才醒過來沒多久,饒是記性過人,也總不至於能記住多年前哪個御史小官的個把句話。
“嗐,王爺,御史臺還能問什麼事兒?”他一撇嘴,演得很像那麼回事兒,又道:“再說您門生張三張大人在御史臺也算個人物,您又何須來問臣?”
晉王微微挑起眉梢,斜睨裴鈞:“門生既已出任,則再無問詢之禮。孤現下只問你,御史臺要管的,是你禮部的髒水,還是京兆司的案子?”
這話中“禮部”一說,裴鈞猛然就有了些印象,順帶上現下年份,估摸着應是當年禮部那起舞弊案。想到此,他也不直說,只笑道:“王爺勿憂,當是同京兆司沒甚干係的。”
晉王聞此,大約也知部院內話不便相告,遂也不再過多糾纏,回身間目光不經意在裴鈞袍上停了停,脣角忽牽起個弧度。
“裴大人,你補褂壞了。”
——果真是哪壺不開揭哪壺。
裴鈞忍了:“……謝王爺提訓,臣回去就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