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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臣單于親率十萬鐵騎同伊稚斜一起由武州入塞,直奔馬邑。
在進兵途中,軍臣單于看到牛羊遍佈原野,卻無人放牧,不由得心中生疑。
“伊稚斜,”軍臣單于在馬上問道,“伊稚斜,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怎麼啦,撐犁孤塗大單于?”
“你看這牛羊遍佈原野卻無人放牧,是不是聶壹在使詐,誘我等前去進入漢軍的埋伏?”
“大單于,”伊稚斜在馬上摸了一把自己黑黑的胡茬沉吟道,“這個不難,你率軍在這裏稍等一會兒,我前去漢關攻取一個關隘,抓一個校尉拷問拷問就清楚了。”
伊稚斜率領數百鐵騎,風馳電掣般向前馳去。他們憑着鋼刀快馬挾風滾雷般攻取了雁門關上一個小關隘,捉住了守關的亭尉。伊稚斜把那亭尉吊起,用馬鞭拷問,要他講出馬邑的實情。但那個亭尉是個硬漢子,儘管被伊稚斜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仍然死不開口。狡黠而陰險的伊稚斜最後把亭尉綁在一棵大樹上,在他腳下架起一堆柴火,又在旁邊挖了一個深坑。
“小子!”伊稚斜唰地抽出雪亮的鋼刀,架在亭尉的脖子上,冷冷地說,“匈奴葬人的方式有三種:第一種是天葬,就是用我的西風偃月刀,把你割成碎塊,拋在山上喂大雕。第二種是火葬,你的腳下就是柴火,只要我點燃一把火,你就灰飛煙滅。第三種是沙葬,所謂沙葬,就是用沙子把你活埋。這裏雖然沒沙子,但這黃土照樣可以把你活埋。你就說,你願意選擇怎麼個死法?”
滿臉是血的亭尉朝這個匈奴王爺的黑臉上啐了一口,以緘默對抗胡兒的殘暴。
“哼!”伊稚斜冷冷一笑,大聲道,“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