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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大白於天下。皇上怒道:“匈奴人果然不守道義!傳令河南地守關將士,寄書給伊稚斜,說朕拒絕和親,不日將舉兵討伐!”
聽到於單中毒身亡的噩耗,王太后大叫一聲,便哭倒在地。左右急呼御醫急救,半晌太后方醒,左右將其扶入寢宮,派宮監告知皇上。
“母后,”同樣悲憤的皇上進來寬慰道,“自古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涉安侯慘遭不幸,爲匈奴人所毒害,實乃大漢天朝共同仇恨。爲了江山社稷,您應保養尊體,朕自會想法子報仇雪恨!”
“於單啊,”王太后捶胸哭道,“你怎麼就不聽哀家的話,把匈奴人請到侯府來喝酒,他們哪個不是惡狼呀……”
“母后節哀啊!”
“於單是我最心愛的外孫,是南慮在塞外的唯一親人。匈奴人下毒殺之,猶如剜我心肝,割我骨肉,此仇不報,我死不瞑目!”言畢,見公孫弘拿來一把匈奴人的牛耳尖刀和鈴蘭草的標本,又大叫一聲,吐血哭昏於地。自此,王太后每日在長樂宮痛哭三五次,三五日水米不進,只是痛哭,淚溼衣襟,不到兩個月便一命歸西。
王太后傷心而亡,進一步堅定了皇上舉兵討伐匈奴的決心,我帶兵出征的日子越來越近。
聽到於單中毒身亡的消息後,藉若侯產和呼毒尼騎着快馬,來到圖拉河畔的王庭。正在研究明年春季如何奪回河套草原作戰方案的伊稚斜,聽到這個喜訊,哈哈大笑,連忙呼喊左右白鐵衛士取酒來。
毒殺於單是和親使團出發前早就醞釀好的一場陰謀。出發前夜,伊稚斜和藉若侯產在王庭高挑的酥油燈下,祕密商談如何讓於單返回匈奴。
“伊稚斜,”藉若侯捏着下巴的山羊鬍須,盯着伊稚斜的眼睛問道,“漢朝皇帝已經封於單爲涉安侯,據說劉徹的母親賜給於單很多金銀財寶,他如果沉湎於聲色犬馬,不願意回匈奴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