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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王已經軟癱在地,被衛士架出王庭。
在一陣沉悶的鹿角號聲中,白羊王、樓煩王面北跪在草地上,兩名戴着牛頭面具的旗手扯着繡有獨耳黑狼頭像的大旗走了過來。行刑的刀斧手舉起了雪亮的彎刀,隨着兩道寒光閃過,白羊王、樓煩王人頭落地,兩股鮮血從脖頸斷裂處噴泉般嗞嗞地噴射到繡有獨耳黑狼頭像的大旗上……“右賢王,龍城一戰,你數萬鐵騎竟然打不過衛青的區區一萬人馬,是我匈奴騎兵不夠精銳,還是你不懂戰術不會指揮?”
“大單于,”右賢王嚇得站了起來,“龍城一戰,我麾下雖有四萬騎兵,但衛青早早佔領了鄂爾渾河西岸的敖包山,他以武剛車連環結陣,車內藏有弓弩手刀斧手。我率精銳騎兵數次衝鋒,弓弩手輪番射箭,刀斧手高舉鉤鐮槍左右出擊,滾木礌石猶如從天而降。在武剛車陣前,我精銳騎兵死傷無數。
就在我軍攻殺數日疲憊不堪時,衛青突然率五千騎兵,從車陣左翼殺出,爲了保存實力,我才帶兵撤回王庭……”
“衛青的這種戰法,叫車騎混戰。你連漢人的這種戰術都不懂,怎麼統領我匈奴右翼兵馬?”
“屬下無能,請大單于責罰!”
“我平常叫你們研讀漢人兵法,你們一個個狂妄自大,認爲匈奴的彎刀鐵騎不可一世。在漢朝兵馬面前栽了跟頭,喫了虧,才知道我的話不是虛妄之言吧?”
“大單于教訓的是!”
“右賢王,你坐下!”伊稚斜指着右賢王的座位。
右賢王擦着腦門上的冷汗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