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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源與戚曉鳥的這次談話並沒有得到最後的結果，雖然已經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ZERO即便不是飛碟的人工智能，至少也是個掌握了空間躍遷規律，或者說可以控制空間躍遷出口的存在。
要知道宇宙真的太大太大了，它什麼都不做，就只是安靜的存在者，便可以讓任何生命體感覺到絕望，它就是大到不可思議，大到不可理喻的存在，這便是宇宙本身了。
若是把宇宙比喻成一片大海，那麼恆星，行星之類的存在，相對於宇宙的浩瀚無邊來說，簡直連其中一個水分子大小都比不上，而希望號要在空間躍遷的隨機幾率裏，恰好跳躍到星系或者星球的旁邊，更絕的是這一次直接跳躍到了星球的內部，這樣的幾率簡直像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買樂透彩，然後中了三百六十六天的彩票一樣，簡直就是不可能！
但是這樣不可能的幾率卻真實的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要說這是完全隨機的結果，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不可思議，一次兩次還好，希望號目前數百次空間躍遷，卻遇到了如此多的“東西”，這還可能是隨機的嗎？
事實上，早在戚曉鳥之前，不光是姚源對此產生了懷疑，還包括任濤也同樣是產生了懷疑，不過都僅僅只有懷疑罷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一切是由飛碟，或者由別的什麼所操縱的。
直到這一次對話後，不管那個ZERO是不是飛碟的人工智能，至少知道了一點，那就是希望號的空間躍遷是可以操縱的，具體的操縱出入口，以及星圖的存在等等都還有疑問，但是至少已經確認了這一點，並且也初步確認了，那個ZERO至少對人類並沒有什麼惡感。
“不管怎麼樣，你要先摸清楚那個ZERO的身份，當然了，不可以直接向她詢問什麼，最好是以朋友的身份接近，然後彼此間熟悉後，再一點一點詢問，但是最主要的，不能夠引發她的惡感，最好能夠使她對人類產生更多的好感。”姚源在知道這一切後，便彷彿嘮叨婆一樣仔細給戚曉鳥敘說着這些，依照他的說法，在某些時候執行任務時，最快速度取得別人的好感也是一項非常重要的能力。
卻不想戚曉鳥哈哈大笑着道：“這你就放心吧，我是誰啊，我可是號稱我們系內數一數二的情聖啊，如何追女人那裏還需要你來教，所以你就放心好了，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