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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衛藤美彩的質問林真秀大可不予理會。
一來,他從沒有主動過,也沒暗示過;二來,從趨利避害的本性來說,對方主動意味着己方不可控,不可控意味着風險,迴避風險無可指責。
然而,林真秀不是享受了那份曖昧,並樂在其中了嗎?
對於一個從高中時期就不斷閱讀中國現代革命理論,並深受那個黨的清教徒式生活作風影響的他而言,之前還能裝糊塗,當衛藤美彩把這件事挑破了後,就不能不譴責自己放縱並對她心生愧疚了。
“衛藤桑,請允許我解釋下。”
公務員的天然技能——託詞狡辯,下意識地發動了。
他字斟句酌地說:“首先,我沒有和堀交往,到現在也沒有這方面的計劃。堀還是個未成年人,她的所思所想未必就是你認爲的那樣。”
這是真的,而且,他雖然和堀未央奈約定明年考慮,但時間還沒到呢,何況答應的也是考慮而不是承諾。
“其次,別有用心這個詞太重了。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對於惡來說,應該論跡不論心,否則這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好人了。我覺得這話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我也不覺得從認識到現在,衛藤桑有什麼可以讓我覺得別有用心的地方。”
這是假的,衛藤美彩什麼用意,他當然心知肚明,但一來學過屠龍術的人天然支持女權,不認爲有些事只能男性放火,不能女性點燈;二來,對方都近乎攤牌了,不這麼說就等着翻臉吧。他有些捨不得,也有點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