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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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從溫知禾口中聽到任何男人的名字, 今天是頭一回聽說,也頭一回被她錯認成別人。
會生氣、會惱怒、會嫉妒是很正常的事,他可以鎮定地釐清來龍去脈,也能找到絕對妥當的緣由,可在看見她沒有戴婚戒的無名指時,他的理智卻被抽絲刮骨, 不由扯下領帶,將她那隻手與牀頭緊密地捆綁到一起。
他沒有正當緣由去憤怒, 因爲他根本不是她的丈夫,法律層面的, 被她承認的。
賀鴻忠的話很難聽,即便難聽, 她也從未找他訴苦過,告狀過,反之而是跑到夏威夷度假,對他隱瞞,對他閉口不談。
他當然可以繼續爲她想個充分的理由,也好自我慰藉,但這些從未被證實的單方面推想,不過是可笑的自欺欺人,毫無意義。
他追逐她兩回、三回、四回,數不盡的次數,曾在環境惡劣的鄉村用房車陪伴過一陣子,也曾同居擁擠的賓館臥室抵足而眠。
溫知禾對他不是無動於衷,至少身體沒有拒絕過他,做了無數次的愛,分泌出的生理水不會欺騙他,不論是眼淚還是杏液;她也回吻過他,在脣上,在喉結,在胸膛,每晚都會抱着她睡;她還喫完了所有倒計時的巧克力,送了他一枚胸針。
她喜歡金錢珠寶,喜歡一切可以承托起理想的事物,他根本不缺錢,也有的是相關的人脈資源,所以悉數起來,她應當會愛他,也有可能愛他。
即便摻雜了衡量個人利害的私心雜念,即便這並不純粹,但總該好過一無所有。
過去的兩個月,他遵從遊戲規則,不對她有過多叨擾,也儘量維持她喜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