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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文遠擦乾眼淚,然後說:“我再敬您一杯。”
“慢點喝,喝多可就白來這種地方了。”李啓笑着說,岑文遠可是這場酒宴的主人,他喝多,可就沒趣了。
岑文遠轉悲爲喜,笑着說:“您放心,我可是千杯不醉。老賴,你別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殿下回來,要高興一些。”
賴尋安撇了撇嘴,“剛纔不知道誰哭了,我只是覺得酒樓裏不太舒服。哪有人和你岑長史一樣,一到這種地方就和回家一樣。”
“你要是不喜歡這裏,你別進來啊,我看你就是平常裝正經。來這裏還要繼續裝着,纔看起來陰鬱的。”
“岑長史少說兩句,多喫菜,我也想知道尋安先生爲何愁眉不展。”李啓笑着說。
“我不是因爲來這裏不高興,只是覺得殿下回來之後,對於自己的境遇並不擔心。
反而是短短几句話就定下了自己以後要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於輕率?這和殿下以前謹慎的性子不一樣。”
岑文遠十分生氣地說:“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是出來給殿下接風洗塵的。”
大都督府司馬吳衍開口道:“長史大人少說兩句,賴刺史也是爲殿下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