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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公太過勞苦,當年進京述職的時候,臣也曾勸過他,可是於公面對臣的勸解,卻還是那樣一句話,老子是爲了天下處理這些,天下歇不得,老子也歇不得。”
李啓無奈地笑道:“於公就是這樣的人,老頑童。他知道如果他有所懈怠,恐怕那個位置上就不再是他了。”
“誰知道皇帝在想什麼,恐怕只有天知道。”
“你知道的,皇帝很早就不能管下面的事了,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藉着我們的手處理掉於公這樣的人。
至於他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無論是當年的晉王和趙王,還是皇兄和本王,哪怕是最受他喜歡的吳王魏王,也想不明白。”
大齊的這位皇帝自從即位的那天開始,就沒有把權力抓在手上的時候,年輕的時候是他的那些兄弟,等到他的兄弟被清除後,權利卻落在了他的兒子手中。即使是於亭和這樣的人,對於皇帝的評價也是很差。
皇帝當年也做過一番大事,處理過一些人,但是這不妨礙後世史書上以及當世之人對於皇帝的評價,有想法和野心,但是能力不夠。
至於李啓當年在某吧裏面看見的評價,是李啓覺得最適合皇帝的評價,要野心有野心,要實力有野心,要腦子也有野心。不是野心家就是精神病。
主要是一個將自己的兒子分封出去,把自己的權利分化的皇帝,實在是太少見了。在處理掉自己的兄弟後,皇帝也是集權成功的,只不過他自己把自己的兒子分封后,這一切又迴歸原樣。李啓曾經感嘆過李家的父慈子孝和兄友弟恭,結果就成了他的父慈子孝和兄友弟恭。
徐天陽嘆了一口氣,說:“臣當年也是懷着爲皇帝的心,可是後來,要不是有殿下,臣不知道這官做得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