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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米薇說:“我看你連那六百塊都不用要,就當給檢察院盡義務得了,說出去還好聽——對了,到那見到東風,就說三姐有事不能親自去接他,但晚上要給他擺酒接風。”
胡奎峯性格急,車開的也快。這一路飛馳,把個趙雲峯嚇得“花容失色”。
下了車,第一句話就說:“大奎,我這輩子再坐你車,就是你孫子。這一路嚇得我把牙都快要咬碎了!”
“我這不是着急接東風嘛!”胡奎鋒理由十分充分,聽得趙雲峯啞口無言。
鬱東風今天面臨的是他人生頭等大事。爲什麼這樣說,因爲無論是少管所,還是成人監獄,都把出獄這天視爲新生之日。什麼是新生?新生就是新的生命,也是新的生活從這一天開始。
面臨此等人生大事,鬱東風當然是早早就起牀。洗了個澡,他換上乾淨的衣服。然後就是等待時間快些到上午八點——上午八點是少管所放人的時間。
這樣的等待是幸福的煎熬。時間這東西十分倔強,他總是任性地不聽人的擺佈。鬱東風看了一遍又一遍。終於看到時針分針都站到了他想看到的位置。
“走了兄弟們!”鬱東風站起身,說:“景濤,阿儉,你們多保重,咱們江湖再見。”
在差不多有五十人的相送下,鬱東風邁着輕快的腳步走出育新少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