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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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客氣而又疏離，淡淡將自己的身邊築起一道高牆，從前，他是牆內的人，
而如今，他成了牆外的那個人。
沈牧商苦笑着，雖然並不想換，卻又怕惹惱了林語鳶，失去了這來之不易的交談的機會，可“林小姐”的稱呼實在太過生疏，三個字在他的嘴裏翻來覆去無數遍，最後還是無法叫出口。
兩相權衡之下，他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直接省略了稱呼。
“我不想跟她結婚的，孩子是她自己趁我醉酒爬了我的牀，鳶……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已經不愛她了，只是心裏不甘心，所以纔沒能認清自己的內心，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脫口而出的稱呼在她的目光之下又被重新嚥下，
他的態度很誠懇，可如今的林語鳶，需要的不再是他的誠懇了。
她搖了搖頭，看着他，一熟悉的裝扮卻又讓她不自覺想起了嫁給他的時候。
那時的他看着自己時，目光同樣溫柔繾綣。
只是，當時的她沒有看清他的溫柔繾綣是對着誰，如今她也不敢再相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