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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藥?”男人的動作像極老舊機器強行運轉卡頓,微歪頭,眼珠轉了半圈停在手裏握着的藥盒上。
“額,李叔你是不是也發燒了,腦袋燒糊塗了?要不還是我自己拿藥?”戚渝說的是疑問句,但沒等男人回答,熟悉熟練地直接起身拿藥。
縮了縮腦袋,呼出一口熱氣,玫紅色的軟發蹭在衝鋒衣領口發出“唦唦”聲。隨着記憶跟身體肌肉本能,走至右手邊橫排第二個櫃子,手放在玻璃櫃窗的木框上。
透明的鏡子映出男人背對自己身影,身後的男人身穿紅色醫用外套,佝僂着背,像是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壓彎了腰,比如在寬大的外套中塞上碎屍。
這樣說的話說不定是鮮血將純白的醫用外套染紅?
體溫過高,腦袋如漿糊一般難以運轉。眼睛水汪汪,眼前的事物都變得輕微模糊。
背後的“人”身體開始扭曲,戚渝多瞅了一眼鏡子中的倒影,收回視線,面不改色的拉開玻璃櫃門,動作熟練地取出一瓶布洛芬。
擰開白色藥瓶,倒出兩粒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白色藥片,右手拇指食指捻起藥片放入口中,咬兩下,嚥進喉嚨。
“嗬嗬嗬,你明明發現我了,爲什麼不回頭看我呢?我好癢啊,身體好癢,你回頭幫幫我好不好?好癢啊,該換新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