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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烽火總是熄了又燃,燃了又熄。
世間的繁華與普通人並不相干,或者說是怕了,怕那用自己周遭朋友搭成的梯子,怕爬說梯子以後看到的還是另一面需要跨越的高牆。
既然想培一朵花,又何必在意那幾個枯草凋零呢?
從那些呼喊聲裏就聽出來他們的煩躁,太燥了,燥地人們忘記了許多東西,也同樣忘記了生活的實感。
自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存在主義者說:意義由人賦予。
虛無主義者說:沒有意義。
而那個少年會說:是自我犧牲和自我感動。
至少,在他那短短的十幾年人生中,是這樣的,沒有任何天賦,卻始終認爲自己有天賦,那自以爲是的傲慢他保持了十幾年,可惜他也不過是個自我感動的小丑,和被迫自我犧牲的墊腳石之一。
少年坐在大巴的座位上,旁邊金髮的人們對他投來各異的目光,或許是中國人很少來這個地方,又或者是覺得少年太小了,怎麼會來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