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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彥道:“請岳父大人救我張家。現在裏頭的消息半絲兒透不出來,不知如何是好。我已多方打點,過幾日可去牢裏看看。”
陳廷敬只得勸女兒女婿心放寬些,總會有辦法的。他心裏卻並沒有把握,張汧果真有事,皇上如不格外開恩,可是難逃罪責的。
第二日,陳廷敬先去了南書房,打探什麼時候可以覲見。他的摺子早交折差進京了,料皇上已經看過。一進南書房的門,只見臣工們都圍着徐幹學說事兒。見這場面,陳廷敬便知事隔十餘月,徐幹學越發是個人物了。只是不見明珠和索額圖。
徐幹學回身望見陳廷敬,忙招呼道:“喲,陳大人,辛苦了,辛苦了。您這回雲南之行,人還沒回來,京城可就傳得神乎其神啊!都說您在雲南破了驚天大案!”
陳廷敬笑道:“尚未聖裁,不方便多說。”
閒話幾句,徐幹學拉了陳廷敬到旁邊說話,道:“陳大人,皇上近些日子心情都不太好,您覲見時可得小心些。征剿噶爾丹出師不利,又出了張汧貪污案,如今您又奏報了王繼文貪污案。皇上他也是人啊!”
陳廷敬聽罷,點點頭又搖搖頭,嘆息良久,道:“我會小心的。不知皇上看了我的摺子沒有?”
徐幹學道:“皇上在暢春園,想來已是看了。我昨日才從暢春園來,今日還要去哩。陳大人只在家等着,皇上自會召您。”
兩人又說到張汧的官司,徒有嘆息而已。
陳廷敬在南書房逗留會兒,去了戶部衙門。滿尚書及滿漢同僚都來道乏,喝茶聊天。問及雲南差事,陳廷敬只談沿路風物,半字不提王繼文的官司。也有追根究底的,陳廷敬只說上了摺子,有了聖裁纔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