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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只有他看得見的文運饋贈，靜待他收入囊中。
但讀書人深吸了一口氣，起身揮手打散了文運，而後對着劉暮舟與丘密作揖，之後才邁步下了獨臺。
王仁並未對着棲客樓作揖，但樓上卻傳來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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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學，倒也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你當然可以不認同。尋路去吧。”
王仁一言不發，下山而已。
鍾離沁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此刻下山的讀書人，似乎有些倔強。
到了正午時分，丘密也終於睜開了眼睛。
瞧見眼前文運，道士一笑：“我可是個道士。”
一樣揮手打散了文運，轉身對着劉暮舟一稽首，而後飛身落在棲客樓下，衝着高樓再次稽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