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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車到了,我們兩個人走在陽光下,陽光很溫暖很舒服,姐姐還是那樣美,不過不知道怎的,感覺是那樣的小,姐姐好像還沒有從昨天晚上的夢裏出來,不願意放開我的手,當然,我怎麼又願意放開呢?
片刻我們兩個人進了茶館,兩個人一個桌子,上面有乾果和茶,茶我點了茉莉花茶,主要怕姐姐喝不慣澀澀的味道,喝這樣優雅清香的茶,可以讓姐姐再年輕一些,這些話我可不敢跟她說,畢竟我不想在胸口上再多一個牙印。很快開始了,上臺的兩個人,我不認識,兩個人,逗哏的矮,捧哏的高,聊的段子我之前聽過,而且我是一個笑點特別高的人,所以在我眼裏起碼第一個節目我覺得不可樂,不過旁邊那位可不一樣,她那樣笑着,完完全全進入到了狀態裏,她應該已經忘了,剛剛跟我說的那些夢,不過我記得太清楚了,就包括現在我根本不敢忘記。
喝了一口茶,我從剛剛的氣氛裏拖出來,看着臺上的演出,其實我覺得我就應該交一個人的錢,因爲我的目光都是在姐姐身上,一邊看着臺上,一邊看着姐姐,看不進去。
第二個節目,第三個節目還都可樂,不得不說,天津的觀衆水平跟觀衆素質真是高,不接下茬,臺下偶爾蹦出來的一個包袱,也是那麼的恰到好處,第三個節目的那個瘦瘦的逗哏節奏掌握的也很好,知道觀衆喜歡在哪兒樂,總的來說算是一個好節目,不過也是個老段子,不過姐姐挺很開心,我覺得就值了。
看完相聲,我們做地鐵到了濱江道,不知怎的,姐姐昨晚的夢繞着我,我開始自責,爲什麼會讓她有這種感覺。
從地鐵下車後,我們兩個慢步走到電影院,濱江道的人是真多,他們三五結伴,也有自己一個人的,我和姐姐看起來很搭,路過旁邊有賣燜子的小攤,我買了一碗,姐姐重來沒喫過這東西,說來碰巧,今天我們兩個人都是穿着白衣服的,乾乾淨淨,燜子汁水很足,所以我們兩個的喫相都很彆扭。我挑了一塊燜子送到姐姐嘴邊,她用手握住我的手,接過我手裏的籤子說:“我自己來。”說完姐姐小口吃掉一個,下嚥,抬起頭時看到我在看她,她捏着我的臉說:“幹什麼~”我也學她似的拉長音:“不知道~”一邊說着我一邊拿起餐巾紙,疊起來一個角,輕輕擦了擦姐姐嘴角旁邊的汁水,姐姐瞬間轉過頭,紅着臉,我站起身同樣紅着臉……
電影院,我們兩個慌慌張張檢過票,(剛剛忘記時間了)推開七號放映廳的門,我們兩個座位在靠中間的地方,電影已經開始了,遲到的我們不想打擾到其他人,我們找了一個靠近門的地方坐下來,姐姐坐我右邊,電影開始不到五分鐘,我和姐姐就開始後悔我們這個“紳士”的選擇,因爲我們這個座位位置有點偏,更糟糕的時我們的座位剛好在音箱底下,姐姐安慰我說也算是“身臨其境”了。我失笑着看着姐姐,此時姐姐已經完全進入“觀影模式”了,我微笑着把姐姐的手放進我的衛衣口袋,姐姐扭過頭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繼續看她的電影,不過臉上帶着幾分紅潤,幾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