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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歇了半個小時，晚上九點半了，丁惠寧從周燃懷裏掙出來：“得回去了。”
周燃艱難地睜開眼皮。中午的酒精還沒有完全散去，他仍舊是頭重腳輕。他虛軟地說：“我送你回去。”
丁惠寧擔憂他：“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看你狀態都不好。”
周燃撐着扶手坐起來：“再怎麼樣都不能讓你自己回去。”
知道他在乎自己，丁惠寧心裏高興，沒有拒絕。兩人出了房間下樓去，跟朱桂英和周國棟打招呼。
“要回去鎮上啊？”朱桂英頗爲有些失望，“在家裏住着唄，明天喫了早飯再去，讓阿燃送你。”
丁惠寧搖搖頭：“不住了，不方便。”
周國棟拉住朱桂英的手腕，說道：“那就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有時間到家裏來喫飯。周燃你護着點。”
等他們騎上電車出了院子，周國棟責備妻子：“我看你是高興過頭了，都不懂得維護人家女孩子的名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