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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以純陰女子化厄之說,道癡很是不以爲然。難道找不到這樣的女子,自己就要做和尚?女子本身就是陰,要是真說起陰陽調和方能化厄,那自己就要去做色狼?
只是他心裏腹誹雖腹誹,卻不能不接受老和尚這番關懷:“大師父,我都記下了……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沒有這樣磨難,說不定我就要碌碌無爲。這樣想來,即便有劫難,又有何懼?”
老和尚聞言,笑着頷首,道:“痴兒心性豁達,今日終成人矣。”
對於十一歲的少年,這可謂是盛讚;可道癡低下頭,眼裏卻有幾分恍然。
少年人,哪個不是神采飛揚,他也曾張狂過,只是……
想到這裏,道癡心裏一痛,眼淚幾乎要洶湧而出……
老和尚招待一上午外客,精神有些不足,道癡便沒有再問功課上的事情,而是與老和尚說起家常。
包括自己進王宅後發生的事情,還有對王容娘與王三郎姐弟兩個的觀感。
老和尚看似不在意,可道癡還是發現,當自己稱讚王三郎時,老和尚的嘴角還是挑了挑。
道癡見狀,不由心下一動,道:“聽說三郎有過目成誦之才,觀其行事亦帶古君子風。不曉得其他王家子弟如何,只是憑宗房七郎能主動相交,想來也是看好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