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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郎點點頭,顯然父子二人都沒有將明年的童子試放在心上。
等到道癡回來,王青洪並未沒有刻意問西山之事,王三郎卻專程道耦院,正經八百地拉着道癡到書房,考校他的功課。
可以說,除了大字還過眼外,其他的在王三郎眼中都不過關。
他望向道癡的目光,添了幾分擔憂,道:“四郎,這幾日我來給你講四書如何?”
因宗學大考之事,他專程告訴父親,本是想要讓弟弟延後入學。可等見了道癡,又覺得自己思量的不對。
道癡既已經回家,這個年歲就當進學堂讀書,自己真要延遲入學的話,落在旁人眼中則太刻意。按照父親平素行事,未必會願意讓四郎延遲入學。
聽了王三郎的話,道癡有些意外:“四書不是入了宗學就開講麼?”
王三郎道:“宗學裏有兩個班,七歲入學進蒙班,學三百千;九歲開始講四書。因學裏多是正月才收新學生,所以四書講解多放在上半年,這會兒已經講的差不多。”
道癡道:“父親對三哥已於厚望,怎好因我之事耽擱三哥讀書?我沒有關係,大不了先學着旁的,明年上半年再重點聽四書。”
王三郎見他如此,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想着要是弟弟真的去宗學,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受了委屈;等到轉年自己離了宗學,就懇請王琪多照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