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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六藝課後,陸炳與道癡兩個越發親近,因爲八個伴讀中,只有他們兩個喜歡騎馬射箭。其他人到了這兩節課,不過是拉拉弓,騎在馬上溜達溜達。
只有道癡與陸炳兩個,跑馬射箭,每次都鬧得大汗淋漓。在驕陽下,陸炳的面色曬的更好了,道癡倒是變化不大。
作爲親王世子,世子自打落地起,一輩子都是安排的妥妥當當,自然無需苦讀詩書之類;衆伴讀們,既是未來會成爲王府屬官,那最要緊的是恪守“忠正”二字,做人要“正”,待上要“忠”。因此經學這裏,都是禮義廉恥這一套;史學課上,也都是古代先賢的忠義故事。
府學裏的課程,真的很輕鬆。連陸炳這樣的九歲孩子,都不覺得有什麼難處;王琪這樣倦怠書本的,都沒有厭煩。陳赤忠開始練起起“禹步”,沈鶴軒每天日暮時的琴聲越發歡愉自在,劉從雲臉上的笑容也添了真摯。衆人似乎漸漸地適應了府學輕鬆悠哉的生活。
可是對於道癡來說,這樣的課程安排不是好事,因爲上下午上課佔的時間太多。他沒法子,只能挑燈夜讀。
油燈昏暗,最是傷眼。道癡便從帶來的碎銀中,挑了兩塊大些的,請黃錦幫忙,弄了些蠟燭,又添了兩面銅鏡,在書桌上弄了簡易蠟燭臺,使得晚上光線一下子明亮起來。
夏日衆人都開着窗戶,他這邊換了蠟燭,其他五人當然立時就發現。蠟燭比油燈亮,又沒有油煙,當然比油燈用的好。
道癡請黃錦幫忙淘換蠟燭時,本就沒有避着衆人,只是大家初來乍到,都不願多事,便沒有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