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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琪擔憂道:“這兩次暴雨確實駭人了些,二郎家的屋子能受得住麼?要不明日同祖父說,先接了叔祖母與姐姐去宗房住一陣子,將屋子再修修?省的有個萬一,叫人上火着急。”
道癡道:“屋子剛修完半年,還算結實,只是排水有些不暢,也是老宅子的通病,不過是費事些,倒是也無礙。”
王琪這纔對鬆了一口氣,道:“我沒進王府前,曾被兩個酒肉朋友拉着去過南城。那不僅地勢低窪,屋子也多是又小又破,還真的未必能禁得住昨日那樣的暴雨。”
說起這個,衆人都沉默起來。
只是王琪與劉從雲兩個想的一樣,倒不是說覺悟多高,憂國憂民什麼的。而是他們身爲世子伴讀,如今已經坐上王府這個大船,與王府休慼與共。
世人愚昧,多將天災歸咎與人禍。
興王府是新藩,卻得了兩代帝王的青睞與重賜,早就引得周邊藩王不滿。早在弘治年間,興王府還與襄王府打過御前官司。
要是水患波及的地區廣還罷,“法不責罪”這四字也適用地方;若是隻有安陸州地區水患最重,那說不得就要扯上王爺“失德”之類的話,給他其他藩王攻擊興王府的藉口。
百姓無知,說不定也會將王府當成洪水猛獸,他們這些王府中人也要遭人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