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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是梁王生祭,興王奉旨主祭,父子二人自然是全套儀仗。
按照大明禮制,親王與世子儀仗一樣,全套儀仗六百餘人,兩套儀仗就是將近一千三百人。除了儀仗,還有隨行府衛,王爺隨行府衛八百,世子隨行府衛六百,這又是一千四百人。
其餘王府屬官、近衛、伴讀、內侍等,又有百數十人人。
出城的隊伍,將近三千人。道路兩側無人叩拜,因爲你官府從昨晚開始就淨街。
因是烏起碼黑的,就算儀仗兩側有府衛執火把,衆人能看到的也不過是前後左右的地方,還不覺得什麼。
等到隊伍行進大半個時辰,東方破曉,天色漸白,看着前方一眼難見邊際的儀仗,衆伴讀都瞪大眼睛。
道癡看着眼前情景,想起上輩子在地壇廟會上看到的“清帝祭地”,還有大觀園裏的“元春省親”,當時看着數十人的儀仗還覺得也算氣派,如今對比眼前,那些都成了兒戲。
他原還想着,路上無事,說不定興王會想起王琪這個內定女婿,召見一二。看了這大儀仗,王爺象輅與世子象輅的距離,就隔着幾里。因王爺待人溫和,就將他視爲尋常家長,這也太小瞧了他。
王琪嚥了一口吐沫,小聲對道癡道:“二郎,我對殿下沒有不恭敬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