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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耗子放在米缸裏,還指望耗子不偷嘴?
西城繁華,安陸城七成的商鋪都雲集此處。高康覺得道癡少年老成、思慮周全,滿臉的佩服絲毫不遮掩。
道癡可沒這麼樂觀,他並不認爲自己有“王霸”之氣,隨意吩咐兩句,就能遏制衆人貪念。
這不是也正合他的年紀與身份麼?思慮算是周密,可是能力不足。若真是小小年紀,就十全十美,太令人側目。
果不其然,等到下午,第二班兵丁衙役回來後,一個小隊就因內部分贓不均鬧騰起來。
一個小隊中,儀衛、府衛都是王府當差的,勉強還能算是一夥;地方差役三個,在小隊中擇沒什麼說話餘地。
王府裏的人向來傲慣了,哪裏會將差役放在眼中。在回來前,他們在後街“幫”一個的酒樓教訓了幾個喫白食的地痞,受了十兩銀子四吊錢的孝敬。
領隊的儀衛大咧咧地將銀錢都收了,只拿出三吊錢給六個府衛、一吊錢給三個差役。他以爲可是憑着儀衛司的名號壓制住其他幾個,就理所當然地佔個大頭。
可是衙門裏當差的衙役,哪個不是要錢不要命的老油條。他們三個見那幾個府衛有不忿之色,暗中就挑唆了幾句。
回到酒樓,那六個人就鬧騰起來。固然儀衛司當差是比府衛體面,可大家都是沒有品級的兵,自己這方又是六人,有什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