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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寧王撕開溫情脈脈的面紗,直接造起反來,以後想要將兒子過繼給皇上的藩王就要尋思尋思,敢不敢揹負這個嫌疑。
道癡這才知曉,寧王還玩過過繼這手,瞪目結舌道:“他不是皇上的祖父輩麼?寧王世子就是皇上的叔叔輩。這得是多荒唐,纔會想着讓叔叔輩的去做侄兒輩的太子?不成正常,要是真成了纔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老和尚指了指腦袋,道:“若是寧王這裏不是漿糊,怎麼會想着造反?朝廷養豬似的養了藩王一百多年,早就將這些人養廢,哪裏去比上馬領兵、下馬治國的太祖諸王。”
老和尚又講了些南昌府見聞,寧王在藩地霸佔良田,逼得不少百姓流離失所,御狀都告到京中。寧王之所以倉促造反,也是因京中下來欽差查案的緣故。
道癡這邊,便也講了自己這一年的生活,縣試、府試的過關,前些日子興王薨後,衆伴讀的當差,等等。
老和尚聽得津津有味,聽到道癡的成績並不出色,也沒有說什麼;待聽到興王薨時,老和尚唸了聲佛號,道:“興王就藩二十餘年,廣施德政,確是位好國主。”
待聽到世子重用王氏兄弟兩個,老和尚臉上笑得越發溫煦。
他看着道癡,道:“君子得名,小人得利。世人多易以好惡取人,喜君子而不究其惡,厭小人而無視其善。即便行小人之道,也不可失君子德行。”
道癡躬身道:“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