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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寧氏道:“是喜事,納妾之喜。三郎他爹要納妾。”
道癡聞言,道:“這也要擺酒?”
越是官宦人家,妻妾之分越明顯,爲了納妾,宴請族人,這動靜有些大。
王寧氏道:“瞧着這意思,三郎他爹是要留楊氏在安陸侍候婆婆,纔會正經八百地擺酒納良妾。”
道癡聞言道:“是不是過了?”
在朝廷清洗江西官場後,王青洪能得以起復,定是借了岳家的力。可是起復後,將髮妻留在老家,帶年輕的妾室上任,總覺得有些怪異。
或許在旁人眼中,王青洪藉着岳家的光,有裙帶之嫌,背後少不得說三說四。可實際上,更多的是羨慕與嫉妒。就算有人說王青洪懼內,口氣也多是酸溜溜的。要是能得個對前程有助益的妻子,人人都會盼着自己有機會“懼內”。
這個時候納妾,對那些京城有消息的人來說,王青洪就是不厚道,有忘恩負義之嫌。只是王青洪向來以才子自詡,不會承認自己是沾了岳家的光起來的,應該想不到這些。
王寧氏道:“一個孝字壓着,又能如何?總不能將那邊老太太一個人留在老家。”
道癡不過隨口問一句,那十二房的事情實在沒有興趣,道:“祖母,納星之喜,不用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