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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赤忠嚇了一跳,忙道:“三郎,怎麼了?”
劉從雲眼睛閃亮,卻沒有說話。
這些日子雖停了府學,王府氣氛十分壓抑,可劉從雲知曉的都是人云亦云那些,並不知其中細節。
雖說心中憋悶,可他依舊拉不下臉,去跟道癡與陸炳套話。
直到現下,從陳赤忠口中聽了數千侍衛親軍裹挾欽差依仗南下之事,又聽道癡說了谷大用那句“咱家自然是奉旨出京,只是聖旨並不在咱家身上,咱家想要親近親近世子,才先行一步”,纔將前後串起來。
能讓權閹忌憚的,除了宮中,還有什麼?
數千侍衛親軍出行,護送的怎麼可能就是傳旨欽差?只有兩個可能,裏面有天子,或者是能代表天子的“貴人”。
誰不曉得天子病重,連爲國選才的殿試都一拖再拖。剩下的只有一個可能,“貴人”南下。
瞧着谷大用即便喫了王府閉門宴,也沒有發作,這個“貴人”還是親善王府這邊的,纔會讓谷大用所有忌憚。
今天垂危之際,能代表天子的“貴人”南下,直奔安陸府,爲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