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 12 24 天氣晴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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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今日兩點鐘起牀，喫了些中午飯之後，聽聞一位買鞋的人在村擺賣，約摸起點半這個時段，我到村後看了一下，祠堂西側角，即十字巷頭，自來水管尾處擺攤，賣鞋的攤檔，賣鞋人年約四十有餘，老跡相，言行之間，並不能直接看出乃是農民出身的人，對於衣看着來說，極爲簡樸。擺出來的鞋多種多樣，有白色的，有黑色的，易都有紅色的與黃色的間接！我見裏頭有一對白色的鞋，較適合工作用的，於是叫賣鞋老闆拿來給我看。白色的鞋深紅色的鞋底，凹凸形的設計，鞋面裏F字形，用紅色塑料皮用補車補底針住。我問賣鞋老闆幾多錢一對，老闆一口開便是說二十五元。怎麼！便些吧！二十元一對賣不賣！不，不，我原先賣最起碼開價都要三十元一對，怎麼能賣得二十元1對呢？

鄰則的老B見對，有一對如此顏色的試穿了，似乎覺得合適，易似乎不覺得合適，似乎想買，又似乎想不賣，他見我如此這般說，於是便道，我儂同你買一打怎否？既然如此，那好吧！無何奈何的說，那知講好價錢之後，B卻似手又想對鞋的尺寸並不合適，便有意說道，這對鞋的尺寸都不合適，我還是不買了。我真被B氣死，居然講好價錢又不想買。那我又問老闆，二十元買對給我好嗎？我回家去拿錢來。不，不，我怎麼可以呢！二十元買對鞋給你，彼不便宜過你。剛纔你說二十元賣的，怎麼現反口？我因爲現在的天氣比較冷，很需要對保暖的鞋，卻然剛纔他說二十五元才肯賣，於是我便提高32元的價錢，那知居然說出口，此老闆卻堅決地說，既然你需要，那你拿去吧！

我將鞋放在紙箱的一角，回家去羅錢，當在比錢過老闆，賣鞋的人之時，見B的兒子拿着一相同樣的買鞋，拿回家，什覺得奇怪，怎麼B卻買了這對鞋，剛纔說，不買，現在又真着下來，真彼有此理！

我問買鞋的人，二十元吧！二十元好嗎？剛纔B他的兒子，拿了一對，怎麼現在我的鞋卻要多二元。現在既然剛纔講好了口，怎麼要變，二十二元你賣不賣又得你！一一一呀！既然如此那就算吧多花二元，少花二元值得什麼一一一拿來我的鞋一看，怎麼？你對鞋與我對鞋大寸的，好笑！大過你對！如此細碼。一一一好笑一一一簡直是混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