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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顒只覺得好笑,明明自己還大些好不好,見曹頌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想逗逗他,因此故作老成道:“二弟,我是哥哥,都是哥哥護着弟弟,哪裏有弟弟護着哥哥的道理?”
曹頌翻了個白眼,露出一個“你很笨”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我纔是哥哥呢!不是說大月份週一歲,小月份周兩歲嗎!”說着,伸出肉肉的小手,擺着幾個手指頭道:“你虛歲八歲,周兩歲是六歲;我七虛歲,週一歲也是五歲。我是正月生的,你是七月初生的,我不是大了你整整半年?偏偏那些大人們糊塗,還要讓我管你叫哥哥!”
曹顒哪裏聽過這樣的算法,臉上不由多了幾份笑意。曹頌只當是說動了他,看了看四周,見丫鬟們都離的遠,才從懷裏掏出一個葦子編的李子大小的蟈蟈籠子,塞到曹顒手裏:“給你玩的,老祖宗把你當姑娘似的養,也不許你出門,多悶啊!”雖然給了出去,但眼睛卻不離那個小籠子,看來是心愛之物。
曹顒見了不忍,又把蟈蟈籠子放到曹頌手裏:“我看看就好了,還是你拿去玩吧!”
曹頌卻不肯收,拍了拍胸脯道:“哪有送出去的東西還收回來的,那成了什麼?就是特意買給你的,你身子本不好,再悶出病來可怎麼辦!”說話間,已經不再看那個小籠子。看來,倒是實心實意給的。
曹顒看着曹頌小大人的模樣,心中多了幾份感動。雖然小了點,但也是自己的小兄弟。上輩子有哥哥,但因年齡差距大,一直當成父輩般尊敬,手足之情反而不如眼前小人表現的直白。想到這些,伸手摸了摸曹頌前面的小光頭。曹頌有樣學樣,也摸了摸曹顒的額頭。兄弟兩個,都“哈哈”笑着,帶着幾分傻氣,也帶着幾分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