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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滿臉懵懂,雍正越發着惱,指着曹顒大罵道:“混賬東西,別跟朕裝糊塗,跟朕說清楚。誰還離不得你不成,用得着你千防萬防?若是不稀罕爲朕效命,就去了頂戴,朕身邊還缺奴才?”
顯示已經是十分憤怒,他瞪大眼睛,額頭上青筋蹦起。
曹顒跪在御前,只覺得手足冰冷,儘管勉力剋制,臉上血色依舊一點點退去。
莫非自己哪裏出紕漏,讓雍正察覺到自己的真正用意?不應當啊?他並不是一夕更改,身上的“病弱”,對於佛道之類的喜好,前些年就若隱若現。
即便雍正器重自己,也不當氣成這個模樣吧?
就如雍正所說,這朝廷又不是離不得曹顒。只要他空出位來。不知多少人擠着腦袋鑽營。
想到這裏,曹顒的心裏又鎮定下來。不過是想要致仕歸隱而已,又不是十惡不赦之罪。不過是看要怎麼說辭,像雍正說的這樣,“疑君”這一條是萬不能認下的。
否則的話,身爲臣子,就是“不忠”之嫌。別說信賴曹家,說不得就要厭棄曹家。
皇權之下,被君王厭棄的家族,還能有好?
因此,曹顒忙道:“皇上,臣惶恐……不是臣愛惜殘軀,不堪驅使,只是臣今春三月以來,頭疾發作,夜不能眠……直到偶然誦經,得菩薩庇佑,情況方好些。每日往返衙門已是勉強,更不要說出門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