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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外面莫名其妙的兩人又推了推李某所在的坑位(哪裏想到那屎坑裏會蹲了個領導,而且自認剛在外面也沒說什麼驚天祕聞反動言論啊):“誰在裏面,好了沒,你在廁所修煉啊。”
“……”
真要出個聲也就過去了,偏偏裏面還是個一推一個悶屁的主兒,兩人對視一眼,看出問題了。
於是計上心頭的兩人:“是不是阿姨鎖上了,你要上廁所啊,那兒不是還有一個嗎。”
明明剛剛纔推過每一扇門確認了的西姆:“走吧,廁所都不給人上了,不會明天再來的時候這坑位就剩一個了吧。”
“那不更好,那我就去下面上廁所,來去加上蹲坑的時間一趟半小時,一天多上幾個廁所就可以下班了……”
聲音越走越遠了,坐在馬桶上的李某終於無聲的吐了一口長氣,這樣下去他得英年早逝吧,有幾條命能經得住這樣玩……其實出去又能怎麼樣呢,我是領導啊,我是老大啊,我在他們上面啊,尷尬惶恐的應該是他們啊,我爲什麼要畏畏縮縮的,我幹嘛要躲起來啊,我是老大呀!靠!服了!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
再回想他們說的話,我噁心?我是一條狗?我傻逼?不對,他們罵的傻逼是誰來着?肯定不是我,我是噁心,傻逼一定不是我,那傻逼是誰……枉我自認跟他們情感不一般(前一批新人砍的只剩這仨瓜倆棗),以爲留到現在是跟着自己一起獨闖過來的,跟自己會有不一樣的革命情義,就算不是我的人不是一條心,至少算一個戰壕的,結果背後他們竟然是這樣看我。
是我是知道我在其他人眼裏就是個冤大頭倒黴催,甚至就按人家說的是一條狗,但是你們已經在這裏兩個月了,兩個月啊,一起並肩戰鬥兩個月!!我以爲我們會有其他就算不是哥們兒也有類似忘年交的莫名情意,畢竟我開了那麼多人卻沒有開你們啊,畢竟我們一起從早到晚相伴相陪了兩個多月啊,這樣的看重還換不來一點感激信任?一丟丟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