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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好氣的數落了他一頓,跟他說了我又賣了那批青銅器的事,這次贖他的錢就是他應得的那一半,已經花了出去,現在就剩下酒店的股份了,也有他一份,等着每年拿分紅就行,足夠他過日子了。
回到北京,生活一切照舊,每天波瀾不驚的。麻桿在我的勸說下,也算是收了心,跟之前那些狐朋狗友漸漸疏離,每天來店裏給我幫幫忙,我也樂得清閒,沒事就喝喝茶,看看書。
想着好久沒上山看望伯公了,我置辦了不少喫喝用度的東西又上山去了。
在這道觀裏,我感到一種久違的安寧,遠離了塵世喧囂,我一連住了好幾天,每天練功打坐,好像從前一般。
閒談中,我無意提起上次澳門之行的遭遇,提到了那些西夏文的經卷。
伯公走進他的臥房,翻了半天,找出一本發黃的線裝書遞給我,幾個大字映入我的眼簾—《番漢合時掌中珠》。
原來這竟是一本漢文跟西夏文的雙語對照字典,相當於是所有研究西夏文化的人的法寶。這本書沉睡了千年,1909年才由俄國人柯茲諾夫從中國的黑水城發掘出土,重見天日。
我深感自己文化知識的匱乏,我打算把伯公接下山去,一來我方便照料他老人家,二來我有啥不懂的都可以多問問,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之前跟麻桿去陝西下鄉收貨栽跟頭的事一直讓我耿耿於懷,還是喫了沒文化的虧啊,自從伯公搬過來以後,我也很少守在飯店裏了,天天就往他住的四合院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