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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我還要喝,你也,喝——好不好?好不好?”家樹連着祈求,還不住地往嘴裏灌,又拿起杯子往子君面前遞。
兩個人一個要喝,一個不喝,此時,主人們也端着酒杯圍了上來。
衆人的熱情不減,家樹的酒勁也上來了,子君急得要哭了。
“看看,你哭啥?最受不了女人哭了,好,好,聽你的,我們走!”
子君的眼淚真很管用,即使醉爛如泥,家樹也知道這個女人的眼淚不好惹,不知爲什麼,響噹噹的人物,就怕這個。
出了賓館,家樹吐了,是那種無防備的突襲,結果,他自己的西服,子君的胳膊,都沾滿了難聞的嘔吐物。
“高興,也不能這麼喝啊!”子君知道這個人不會聽到,小聲地嘟囔着,皺着眉頭把家樹扶上了出租車,好在還記得賓館的名字,要不然真不知咋辦了。
出租車裏,家樹難受極了,坐不像坐,靠不像靠,似睡非睡的歪在那裏,看着那副佝僂樣,子君突然解恨起來,要你耍威風,這回好了吧!
隨着汽車的行駛,家樹的頭不知不覺地靠在子君的肩上,子君條件反射地往外挪了挪,那隻頭咣啷一下又悠了過去,慢慢地,慢慢地垂了下來,像一副沒有支架的綴滿果實的樹枝,一會兒,又一頭紮在座位上,也許不舒服,掙扎着,又坐正了些,如此反覆着……
“嗨!年輕人,要學會照顧人嘛!這樣哪行?”年歲稍大的司機從倒車鏡裏看到了這一幕,不禁管起閒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