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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聰不喜歡殺人,每一次殺人都會有必然的動機。
他跟大飛哥素未謀面,但殺他的理由充足——因爲大飛哥是壞人,而且可能會遷徙到明發營地,這就威脅到了沈聰的安全。
他可以留着整天煩他的黎愛萍,和想弄死但始終未去下手的趙雅蘭,因爲內心他知道,這兩人確實討厭,但並不會對自己產生危害,本質上她們確實是“好人”,至少也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但大飛哥這羣人,已經觸犯了良民的底線,正如在葡萄林營地他讓朱海峯主持了大清洗,把窮兇惡極的人處死。
只有破壞了底線的人死了,底線才能成爲標尺。
允許他們活着,他們會一再破壞底線,並將底線踐踏的一文不值,對沈聰構成巨大的威脅。
所以從一開始,大飛哥就被沈聰宣判爲死人。合適的時機出場,無非是讓問題更簡單化,震懾煤城營地。同時也是向衆人宣佈,大飛哥的載具、物資是他的,誰敢截留,那麼很可能落得大飛哥一個下場。
總而言之,劉啓航的“嫉惡如仇”評語說對了,但“想做好事”就是扯淡了。
沈聰做事一向是以符合自己利益爲主旨。
“救命黃豆……可能是和活性大地瓜一樣‘更活’的活性果,不管煤城營地遷徙與否,我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