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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沈聰的粗人,名字叫“雷火雷火放在一起燃燒”。這是很奇怪的起名字方式,它們的名字沒有姓和名兩部分,而是以文字內容來確定身份,“雷火雷火放在一起燃燒”的兒子,叫做“岩石岩石放在一起炙烤”。
從沈聰理解的語境來判斷,這種起名字方式簡直是雷人,但粗人們卻很認可這種名字。
悶悶圖部落的首領叫“水邊的野草我沒見過”,據說它父親的名字叫“盛開的木花我沒喫過”。
果然,是一脈相承。
沈聰直接簡化,稱呼它叫野草。
野草來催促過幾次沈聰,希望用盛大的舞蹈來歡迎沈聰的到來,它們這裏不流行喫喝慶祝,全都是以各種交際舞蹈作爲歡迎的禮節。
“不用了,我們直接聊一聊。”
沈聰對跳舞沒有任何興趣。
更何況,他感知過悶悶圖部落的舞蹈,那簡直就是比醜大賽。各種扭曲、各種擰巴、各種不理解動作,毫無美感,是一個把醜陋當作藝術的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