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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闆瞭然，找了個大小合適的黑袋子過來。
楚凡將那五捆錢裝進袋子，遞給了唐芸：“預付的年薪你先收好，年底的獎金不會比這少，公司各方面，以後就辛苦你了，我真沒那個時間和精力。”
唐芸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三人下了樓，她纔有些古怪地盯着楚凡看了幾眼，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麼，臉頰竟微泛潮紅。
然後微垂臻首，咬着脣角小聲說道：“楚凡，你的攻勢這麼兇猛，是不是……喜歡我？”
這都哪跟哪啊？
楚凡愣住了。
他確實對唐芸有好感，但剛經歷過龔琳娜的打擊，感情的事，楚凡壓根就沒想過。
所以，他很認真地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沒這回事？”
不承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