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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他知道現在家裏需要這頭野豬。
因爲家裏孩子多的原因,生活一直不富裕,父親是林場伐木工人,但是山裏人哪有不會打獵的,雖說大的沒有能力弄,但偶爾也帶狗進山弄點小東西,這狗就是大黃和黑子,這兩條狗是從跟爺爺要好的大爺家弄過來的,絕對是身經百戰的,所以靠着這兩條狗收穫還可以,可是架不住孩子多,特別是張鵬,半大小子,喫死老子,這可不是玩笑話。
前幾年一直是這麼窮過來的,今年卻有些特殊,因爲今年剛好林區招正式工名額,上一世就是因爲自己受傷從而錯過這個機會,直到老了都在後悔,如果有這個正式工作,也許後期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想到此處,張鵬雙手一撐地,兩腿用力一蹬,整個人就站了起來。剛剛雖被撞飛,還好不是很重,只是覺得胸口發悶,深吸兩口氣緩了緩。
手斧已經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如果有槍在手,哪怕是最簡陋的洋炮,張鵬也有信心,分分鐘把這頭野豬給滅了。但他現在只有臨出家門時,帶了一把侵刀。
這侵刀,可是獵人跑山打獵的必備之物。此刀能砍能扎,能開膛放血,能卸骨割肉。
眼看着獵狗和野豬衝下了山坡,頓時擔心獵狗心急如焚,手握着侵刀衝下了山坡。
一聲悶響,黑子很乾脆地被野豬一嘴巴抽飛出去。黑子落地,摔了個七葷八素,但一個軲轆,翻身而起,再次奔向野豬。
這時,張鵬眼見黑子一條後腿不敢落地,就知道黑子那一下摔的不輕。
還好啊,這頭野豬是頭母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