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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發問了：“考試當天他的情緒怎麼樣？”
張琦翻了翻手上的資料：“據同一個考場的同學和老師反應，那天老師是看到張琦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寫滿單詞的紙條，立馬上前制止，並當場取消了他的考試資格。當時張琦沒說什麼，情緒還比較平穩吧，但細心的同學發現他當時眼睛紅了，同時捏緊了拳頭。”
“那最近李暉有沒有跟誰發生過沖突？”
“沒有，不過同宿舍的同學都反應李暉最近有點神祕，經常很晚回宿舍。同學猜測，他可能是在外面做兼職，因爲李暉的家境不是很好，所以同學們覺得他可能是爲了減輕父母的壓力，自己打工賺錢，”張琦頓了頓，“我們也請他父母來了解過情況，確實家裏條件不太好，有外債，李暉最近給過父母一筆錢，說這是自己兼職賺來的。”
“我記得學位英語有補考機會吧。”
“有的。”
“大家覺得李暉是自殺嗎？”秦非環視了在座的衆人，問道。
“我感覺，這事沒那麼簡單。以李暉死前的表現來看，他能去做兼職賺錢貼補家裏，可以看出他還是比較有責任心的，這樣的人不太會選擇自殺這樣的方式。而且，學位英語有補考機會，並不是說就不能畢業。我感覺，李暉兼職的事情還可以再調查調查。”秦非看向這位名叫張琦的年輕警察，眼中流露出讚許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