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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誰將被留下,——被另一種灼傷
另一種熄滅所淹沒……
吳恩華覺得這首詩寫得很有意境,看了一下作者,“官洪”——這個人名字怎麼那麼熟悉?他努力思索着,終於想起來了。這位作者的許多詩歌他曾經讀過,他負責編輯的《絲路詩刊》就曾經用過不少他的作品。他再認真仔細讀了一遍,覺得越讀越喜歡。於是,他將官洪的這首詩放在旁邊,作爲給學員們講課的範文。
市青松賓館培訓班教室裏,官洪正和幾個參加培訓學習的朋友切磋詩歌寫作要領,一個戴着近視眼鏡的姑娘來到他跟前靦腆地說:“您是官洪老師吧?我經常在報紙上閱讀到您的詩歌,只知道名字不認識人,這次終於有幸認識了。這是我寫的幾首詩,請您幫助指點一下!”
官洪接過來一看,是幾首舊體詩,他抬頭看了看她說:“千萬別稱呼我老師。我雖然偶爾也寫幾首舊體詩,但確實不是很精通,所以我投向報社或詩刊的舊體詩很少採用過。我聽說班裏有幾位朋友的舊體詩寫得不錯,憑我知道,靳曉葵的舊體詩就寫得就很好,你可以找他幫你看看!”官洪說完,指着身邊的一位青年說:“他就是靳曉葵!”
其實,通過幾天來的學習,官洪發現學員們之間相互稱呼老師不過是一種尊重罷了,因爲大家都知道,能夠推薦來這裏學習的人,絕大多數是在某一方面取得一定成績的,至少是一名文學愛好者,否則是沒資格來到這裏的。由於學員們來自不同單位不同崗位,彼此之間又不認識,對每個人的學問高低水平深淺,大家心裏都沒底,雖然通過參加培訓班認識了,又不敢貿然直呼其名,稱呼老師似乎要好得多,不管學問深淺水平高低,稱呼老師是不會出錯的。因此,官洪也知道這種稱呼是大衆化的尊稱,和許多人一樣,他一笑罷了。
看到官洪並沒有接過自己手中的詩稿,這位姑娘臉一紅:“官洪老師,何必謙虛呢,您的大作我拜讀過許多篇了,您的詩歌確實寫得很好。前面吳老師點評您的那首詩,我還找他借過來抄下來了呢!您也知道,我們都生活在農場裏,平時寫的詩也沒人能幫助指點一下,更談不上有機會相互切磋了。現在有機會了,你又太謙虛了。”
這位姑娘說得很真誠,旁邊的徐燕芳看到這一幕,機靈一動:“我說官洪,我們這次參加培訓中有許多是詩歌愛好者,爲什麼不能把他們組織起來成立一個詩社呢?這樣大家相互切磋不就方便多了嗎?”
“這個提議比較好,我舉雙手贊同。”號稱“小才子”詩歌愛好者靳曉葵連忙接腔。
幾天來的學習和生活,大家彼此之間很熟悉了,說話也沒剛開始那樣有太多的顧忌了。周圍幾個愛好詩歌的學員對徐燕芳的這個提議也贊同:“我覺得這個提議很好,不僅可以相互切磋,還可以相互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