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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兩萬元錢已經打入自己的卡號內,夏侯雨十分激動:“沒想到喻院長辦事這麼利索,真夠哥們,以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打聲招呼就行了。”
喻金生爽朗地說:“夏侯兄,你和我誰跟誰呀,還不像一家人一樣?一家人怎麼能說出兩家話呢!”
“喻院長真是個爽快人,說的也是我想說的話,還是那句話,以後我能幫忙辦的事,只要言一聲,我絕不會推辭的。”
“夏侯兄,有錢大家一起掙,有財大家一起發。這年頭不掙點外快,僅靠那點死工資,就是餓死,也沒人同情,反而會遭到別人笑話的。我聽五一農場機關有人說,局工會給每個農場配備了一百多萬元的健身器材,這是方主席分管的工作,你如果能夠將這些器材的安裝權承攬下來,雖說不是什麼大工程,可這些不起眼的小工程,轉手交給別人去安裝,農墾局二十多個農場,這筆中間差價收入也是很可觀的。掙了錢,我們倆平分,比你做那小本生意有保障多了,你看怎樣?”喻金生對夏侯雨說話已經直來直去了。
雖說剛剛纔接到喻金生的錢,心裏還在激動着,可聽了喻金生的話,夏侯雨還是爲難起來。憑自己和方銳做夫妻這麼多年來的感覺,如果自己向她提出這個要求,她是絕對不會買這個賬的。結婚這麼多年來了,他們的婚姻讓外界看起來,還算是比較和睦的,過去每逢重大節日,夫妻倆都要帶上孩子到公公婆婆、外公外婆家裏去。公公婆婆回內地後,有時外邊有宴請或是有應酬,她也將自己帶過去。可一回到家中,她就像換成另一個人似的,仍然像在學校裏那樣看不起自己。雖然他知道自從自己佔有了她的身子,她就沒和鍾海濤有過任何聯繫了,但她時常拿出高中畢業合影反覆摸索着,有時看着紀念冊發愣了半天。夏侯雨知道,她仍然懷念和鍾海濤的那些日子。
事實上,夏侯雨想得一點也沒錯,方銳確實經常懷念自己和鍾海濤的那些過往歲月,特別是中年後,她的懷舊心理不但沒減輕,反而愈加強烈,就像貯存多年的老酒,歲月愈久,貯存越香。那時的她、鍾海濤還有官洪,共同討論詩歌,特別和鍾海濤,平日裏相互贈詩訴說自己的愛慕之情。方銳清楚地記得,在自己二十二歲生日的那一天,她收到鍾海濤專門爲她寫的一首詩:
今天——9。22
是個特殊而又難忘且美麗的日子
1961年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