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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渡面色難看,握住燕羽衣的手指發白。
這次是真的有點疼了。
燕羽衣一根根將他地手從自己的腕部掰開,由於過於用力,裝滿花生仁的骨碟亦被打翻,他有點不大高興,遂面無表情下逐客令道:“太晚了,我要回去歇息,兄長請自便。”
連着處理蕭騁與嚴渡,燕羽衣從未覺得時間竟能如此漫長,他覺得自己在兄長面前總是狼狽,好像永遠都長不大,每每與他談及道義忠誠,都彷彿在對牛彈琴。
嚴渡根本不在乎這些。
君子道義的言行,根本無法譴責嚴渡,此人沒有產生過半分愧疚。
夜半失眠,燕羽衣翻來覆去地睡不着,最後只能披衣起牀去書房找些消遣的話本。
今日是嚴欽當值,見燕羽衣從房中走出來,連忙跳下房頂快步迎上來:“主子怎麼醒了。”
燕羽衣嘆口氣,是壓根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