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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這‘沒把兒’的也有閒工夫跳舞”。
“你……你這個‘二不過’總是‘二不過’,你再叫我的謠號(綽號)我把你的舌頭割了!”武澤天擰住“二不過”的耳朵,疼得他直呲牙告饒。
“二不過”的真名實姓叫吳德,爲什麼叫“二不過”?這就得問起這個綽號的人,誰都不知道這裏起綽號的人是誰——也許真的不知道——也許是不想知道。
武澤天搖搖頭,一種悲傷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着,以後我們這裏的人都不用起“官名”了,就叫綽號,下一代人不知道他的父母姓什麼了。
每當閒暇,廣場上就人來人往,不一會兒又聽到棋牌室裏話大得把房子要掀翻:“滾出去,不要影響我們耍牌!”。
“喂喂,‘屎爬牛’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我說什麼了,我說的與你無關”——“屎爬牛”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你再說一遍,沒事實證據不要胡說!”。
“嘿嘿,你這個苟爾德死‘瘟神’還牛皮,有個禁瘡禁廯的,沒有個禁嘴的,你當個村幹部成天擺啥醜架子?”——“屎爬牛”不依不饒的站起來,拉開一副要打架的姿勢。
“禍從口出”苟爾德挺了挺腰,指着“屎爬牛”的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