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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德渾身打了幾個顫,又打了幾個噴嚏,加緊衣裳回到屋裏。
張委任自己開着私家車,起步後速度沒有提起來,他想把剩下的路程慢慢走完。每當看到苟爾德,張委任心裏五味雜陳,說句實話,他對苟爾德又是敬佩又是害怕又是憎恨——敬佩的是苟爾德太有農村工作的能力和經驗,害怕的是苟爾德詭計多端而且深藏不露,憎恨的是苟爾德看不起他這個大學生出身的教師、不支持他的想法和工作、有事不商量,獨斷專行,他覺得自己顯得低人一等和自不量力,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積極報名要求到農村鍛鍊一下,難道僅僅是爲了有個第一書記的頭銜和第一書記和經歷,而且有了這個經歷就一定能夠得到在評定副高級職稱的照顧?自己是不是顯得幼稚和唐突?
張委任雙手握着方向盤,就像握着自己的命運和這一車人的命運一樣,其實,事實就是這樣。他就應該像駕駛一輛小車一樣“駕駛”暖灣村這輛車,讓它駛向理想的目的地。
小轎車在村委會辦公室門前剛剛停穩,苟爾德就顯得迫不及待地下了車,又拉開了便衣警察那一側的門,拍了拍張委任的肩膀說:“我還以爲你在溫馨的港灣裏累倒了呢?年輕人記着:只有掙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張委任也順着苟爾德的語氣說:“你們每天在溫馨的港灣裏不分白天黑夜的‘耕’,牛都沒有‘累’死一頭。”。
“來早不如來巧,這不是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等你嗎?”走進辦公室苟爾德急急忙忙的對張委任說:“你可得冷靜對待。”。
通過與縣紀委幹部在去縣城的車上聊天,張委任知道苟爾德說的“棘手”是什麼事情,但他儘可能表現得渾然不知,也就不去接苟爾德的話茬。
“我們調查吳德,你苟支書急什麼急?”,便衣警察也明白什麼,他走上警察崗位好多年,見過的事情也不少,這一點“感覺”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