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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堅強的外表包裹着一顆破碎的心”柳風放下茶杯說:“他的‘破碎’像一隻百孔千瘡的船,到了無法補救的地步。”。
張委任不願意聽這種語言,對於這種詩歌般的哲學語言比較排斥,就提議道:“你說具體點。”。
“他心裏壓力大着呢”柳風把煮沸騰的茶罐子向爐盤邊上拉了拉:“女兒苟蘭蘭一年前離了婚,居無定所四處飄蕩;兒子苟有志沒有成家,狗喫浪蕩嫖賭偷盜;老婆李梅花大腦愚鈍疾病纏身;苟爾德本人愛色貪錢,一副官僚架子放不下,唉……”。
“原來是這樣”張委任把原來又是敬佩又是害怕又是憎恨的心理一掃而光,柳風的話就像一把掃帚或者更像狂風,讓他心靈的天空萬里無雲——“不做死就不會死”他慢慢放下茶杯補充了一句。
“談到工作”柳風說:“苟支書哪裏有心思?但人家畢竟是個支書,總是推三阻四,是世界上最毒辣的人,有時候我恨不得殺了他;有時候覺得他可憐,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我也沒有能力幫助他。”。
柳風繼續說着,我也和你一個想法,組織農民走種養結合的路子——我們這裏資源豐富,這多少年裏,很多人出門在外——在外打工的裏面當然還有胡逛的亂轉的,都不願意回家種地,荒山野地都沒有人耕種就不說了,這幾年連水平地、溝壩地也漸漸地荒蕪了,“擱荒”嚴重啊!
前幾年,大家都出門打工掙了點錢,這幾年掙到錢的人越來越少。現在,國家政策這麼好,又是精準扶貧貼息貸款、又是農業機械機器補貼、又是合作社項目資金支持,只要認真肯喫苦,不會比在外打工收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