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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人,不要管別人說東道西,你能防得了嗎?”武澤天拉着蔣欣的手:“讓很多人看見纔是對的。從今天開始,要讓人都曉得我是你媳婦。”。
武澤天拉着蔣欣的手爬上對面的山坡。山坡很陡直,他們倆慢慢的走慢慢的聊,一種不急不燥的神態。他們倆知道,爬過這座山就到暖灣村了——也就是說他們倆的“家”就隔着這座山——當然了,隔着的這座山是現實的山峯,是可以翻越的——輕而易舉翻越的,那麼,他們的感情一起走過這座‘山’就很難翻越——武澤天想起了母親說過的話,實際上是張善仁幹爺說的。
對於幹爺張善仁的一套“理論”父親武家玉不是那麼的相信和重視,關鍵在於母親的想法,從感覺上認爲,母親也沒有明顯的態度,也不像有些父母態度堅決的時候把女兒暴打一頓或者鎖在屋子裏不讓出門,在父親說要給縣城讀書的弟弟武仰天送饃饃和錢時,沒有提出任何異議或者阻攔的理由。
武澤天也記得母親說過的話,讓武澤天“碰”運氣,碰到什麼樣的男孩子就行,只要武澤天自己同意——就像給武澤天取乳名一樣,老兩口一人指到一顆字,組合起來就是一個孩子的名字——也屬於“碰”到的。
不過——武澤天想,關於她和蔣欣的婚姻問題,雙方父母和舅媽只是有一種“意向”,八字還沒有一撇——可是,雙方父母和舅媽哪裏知道我們認識已經三個年頭了,並且已經偷偷的約會過了,甚至差一點就進入生兒育女的“程序”了——
“你在想什麼?”蔣欣問低頭不語的武澤天:“是不是想我們應該已經結婚纔可以這樣‘浪漫’?”。
“嗯嗯”武澤天說:“和我同歲的女孩子,人家的小孩子準備上學了(那時候還沒有設置學前班或者幼兒園——進學校直接上一年級)”。
蔣欣心裏一陣難過,就像他已經欠了武澤天一筆還不清的債務,他停下腳步看着武澤天,淚水抑制不住地嘩嘩落下,嚇得武澤天也要哭。蔣欣慌忙掏出手絹替武澤天擦着淚,安慰道:“姐姐,今年過春節咱倆就結婚,行不?”。
蔣欣想,在大事情面前,儘管武澤天比自己大兩歲,在心理和思想的承受能力方面,還是十分的脆弱——要不什麼叫血性男兒!女人是水做的——永遠是水做的,他刻骨銘心地相信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