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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花聽着聽着覺得不對勁,好像只有一個人,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兒子的窗前看進去,兒子一個人咬着一支菸,正在吞雲吐霧,她失望地回去了。
柳風回到自己家裏,他感到梅梅對他不冷不熱,心裏十分懊惱,把前幾天喝剩的半瓶“紅雙喜”酒,一仰脖子灌下去,就一支接一支地抽菸……他平時不大喜歡喝酒,只是“呡”一杯——只是一小杯——他習慣性地每天睡覺前“呡”一杯能夠安神養心加強夜晚的血液循環,今天就不一樣了,他爲梅梅的冷落而煩惱,他就剋制不了自己的把多半瓶酒全部灌下去,他心裏的怨恨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升高加快,他站起來,看見什麼東西都是多餘和氣憤,把茶罐、茶杯、空酒瓶、髒衣裳……能摔的摔、能扔的扔、能撕的撕,震得屋子裏“乒乒乓乓、嘩嘩啦啦”亂響,王大爺聽見柳風家裏亂響好像日本鬼子進村一樣,就跑步進入柳風家,“你這是咋啦?”。
“氣憤”柳風說。
“是不是工作上哪裏不順心?”。
“不是”柳風遞給王大爺一支菸坐下來說:“唉——‘煮熟的鴨子要飛了’。”。
“煮熟的鴨子飛了?”王大爺似乎在自言自語:“那就是‘魂’飛了‘肉’還在呢!”。
柳風把梅梅去衛生院做流產手術的事情說給王大爺,他說:“這是張委任書記說的,我還沒有膽量去問武澤天。”。
王大爺捋着下巴稀稀疏疏能夠數的清的幾根花白鬍子,半天沒有說話。